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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每日伺候你都可以,我不要在这里呆着。”
白晨嘴角勾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,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:“怎么样,被自己的师父掐死的滋味好受吗?”
果然,陶觅画听到此话,瞳孔一阵阵收缩,惊骇之下如疯了一般吼道:“你,你才是那个最坏的人。
都是你害的,都是你。
我一定会告诉师父,我一定会告诉师父的,你不得好死。”
陶觅画哭喊间,居然向白晨扑了过来,好像绑着人肉炸弹的样子。
“切,不自量力。”白晨只消用小指头一挥,陶觅画就如风吹落叶一般,向远处飞去。
“对不起,师叔祖,这是新来的,不懂事。”一个杂役弟子赶紧把像疯子一般的陶觅画拖走,一边拖一边给白晨道歉。
白晨转身离去时,杂役部的管事诚惶诚恐地前来磕头。
“师叔祖,陶觅画如果是你要保护的人,晚辈以后会关照的。”
“不用,我与她娘有点过节,你随意,但别让她死了。”
“是,遵命,师叔祖请慢走。”管事抹着汗,身体弯成了九十度恭敬地道。
白晨勾起嘴角,赏了他一块上品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