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。”
“唉!”冬菊答应着出了门。
在微弱的油灯下,瑞哥儿睡得正香,发出细小的鼾声。
大公子蹲在床头,用手支撑着脑袋,仔细打量着这孩子。
“这是恒二哥的孩子啊,长得真俊。”
“你和齐恒关系要好吗?”白晨惊讶地问,在她看来,大公子一直卧病在床,家族的兄弟们都应该是甚少来往才对。
“恒二哥是三伯的庶子,不大被人重视,但我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人。”大公子瞧着瑞哥儿的睡颜,回忆起了童年。
我五岁那一年,刚开始进学。
那会子,他八岁。
某一回,我在学堂摔了一跤,脚趾骨折了,是他跑来侯府通知我爹的。
后来,我生病了,他还来瞧过我好几回呢。
只不过后来,大家都渐渐地大了,他就再也没有来过了。
听说,他过得不大如意,被嫡母打压得很厉害,科举之路也不大顺遂,一直都只考了一个秀才。”
大公子说到此处时,显得特别落寞,就算是生在公侯将相之家,也不是个个都是幸福的。
庶出的孩子,如果能力不够出众,或者亲娘不受宠爱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