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开始肆无忌惮地打在洛身上。裤裆藏在洛的腿边,无助地望着他,然后慢慢伸出舌头,舔他的手,舔他的腿,想把他身上的雨都舔干。
“裤裆,不用了。”洛轻轻拍打着裤裆的脑袋,阻止它这种天真徒劳的行为。
“喂,小鬼,我问你,蓟打铁家在可是在这儿?”
洛抬头看到一个身披蓑衣,头戴斗笠的男人,他的斗笠压得很低,不过,从下面往上看,洛依然可以看见他的下巴和鼻梁,几滴钻了空子的水珠,沿着他下巴的胡子喳往下淌。
咕噜噜!洛仰头的动作,都显得费劲,他肚子,似乎成了整个身体最活跃,最想发言的器官了。
“给!”这个神秘的男人见洛嘴不开口,而是被肚子抢着作答,也没有生气,反而从怀里摸出一块大饼,往洛身上一扔。
饼!饼啊!
洛一手抓住就往嘴里塞,雨水和着大饼,此时,他感到这种平常时最难吃的饼,怎么会如此诱人?
遭了!洛赶紧从嘴里拉出一小半的饼,刚才塞得太快,忘了裤裆,看到裤裆炙热的眼神,洛怪不好意思的,幸亏还没有全嚼。
“裤裆,对不起,我吐不出来了。”洛把三分之一的饼分给裤裆,并摸摸他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