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竟然发现也是另类地帅,才勉强接受。
“你这小白脸,是不是看见窑子了?”容易张笑着追上来。
这些年虽然东逃西蹿,但他的嘴皮子功夫可没有落下,当然,爱好女,也没变。
只不过,心中最重要的位置,永远属于那个人。
“你先在前面探路,我去方便一下。”洛见容易张赶上来,对他道。
找一棵茂密老树根,洛就开始嘘嘘,一掬弯泉清洒,一种惬意流淌,啾啾鸟鸣,欢悦穿过树叶,赶回家。
可有一只,竟然停在洛的肩膀上,还不停的啄呀啄。
尼玛,老子撒泡尿,你都不让?
洛一提上裤子,就捉住这只顽皮的小家伙。
一瞅,原来它双眼翻白,瞎的!
原来是盲鸟瞎啄,把自己当树干了。
“容易张,这儿有只瞎鸟。”洛追上容易张道。
“傻鸟?跟你一样?”
“我是说瞎鸟,瞎的,你看它眼睛。”洛把鸟递给容易张。
“哦,确实,不过,其他地方一点事都没有,毛光油亮的,不像是被人戳瞎。”
“我也觉得奇怪,不过,先放起来先,有空再遛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