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最高兴的要数容易张,他急急飞身下去,扫了一眼大宗门的天骄。
发现他们早已生活不能自理,没有个三五月养伤,休想运行灵力。
最终,眼光落在他们的腰间。
“你,刚才是不是很狂?”容易张抽出长剑,在千盅脸上拍了拍,千盅脸色比猪肝还难看。
他手中的剑,早已碎成无数断,一条胳膊被炸飞,而胸口被剑气所穿透,灵穴流溢出股股血浆。
“饶命,饶,命。”
他喉咙骨像是被卡住一半,艰难着重复着这两字。
“拿来!”
容易张的剑急速往下,一挑而起,他腰间的灵螺,已经落到手中。
容易张如法炮制,把他们的灵螺搜刮一空。
黑旗队的人看了,心痒成一团。
没想到,这蓟洛身边,还有这样可恶的人。
洛不动声色,俯瞰整个战场,容易张搜刮可以,因为他要上缴啊。
“滚!”看着容易张搜刮完,一堆千舵帆弟子,如狗一般,跪在地上,对着洛磕头,说着奉承的话,搞得洛鸡皮疙瘩掉了一地,洛才放过他们。
“好,哈哈,好一个蓟洛,不愧是七大宗都为你疯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