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,撕裂这混蛋的一剑,必须由他来执行。
咻!真的,这次洛真的感受到一丝疼痛,那被割裂的水纹衣,被渗入一丝剑气,摩擦过他的皮肤。
可是,这仅仅是一瞬!
伤?
是不可能的。
一丝青光从内溢向外,洛被割破的一丝皮肤,连血色都来不及现身,就已经被愈合了。
“不可能!绝不可能!”
千盅要疯了,他真的受不了,也不明白,蓟洛这个变态,怎么可以,可以这么侮辱他!
他倾尽全力地一剑,竟然不避不挡地承受下来,更难受的是,他没有受伤?
是否被割裂了一点表皮,他自己都看不清?又怎么可以让别人相信?
疯了,这怎么回事?
我堂堂仙脂期圆满,身为宗门的天才,你蓟洛一个散修,在我面前任我砍,而我却不能伤你一分一毫,这让别人传了出去。
自己,岂不是,岂不是连废物都不如。
他打不过景洪门的廖匡、天麟教的蒙龙就算了,为何?连蓟洛,与自己同等修为的存在,自己却无法奈何他。
这差距……
他要崩溃了!
他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