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晦气,没有没有,这大半夜的,你这叫花子不去偷鸡跑这来干嘛?”小二见进门来的人身穿破烂布衣,脚上还穿着一双露脚趾的草鞋,连忙改口破骂一通。那小二也不去擦桌子了,就要去撵林子云出去。
林子云也懒得跟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计较,肩膀一耸,震开店小二的手掌。径直就朝着最近的桌子坐下,他摸了摸身上的衣兜,掏出几块铜钱拍在桌上。
仅剩的分文,摔在没擦干净还沾着菜渍酒灰的小桌上,林子云又一手翻过一张铺在桌上的大碗道:“满酒……”
那小二见他有钱,确实不好赶出门。当下笑嘻嘻的陪了个笑脸,连忙端来一坛酒摆放在桌上。
长安城,清乐街,杏花酒馆。
林子云提起酒坛,仰头痛饮。也不知道这酒水是辣的,还是苦的,他的眼里泛着泪光。
“疯子……”搬了一坛老酒过来的伙计将抹桌布甩到肩上,低语道。
酒客浇了一口烈酒进喉,吐出一口辛辣的酒气,夜色中蒸腾了刹那消失殆尽。
酒不醉人,人自醉。一个人想喝醉,那酒便不是酒了,而是酒精。
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……”潦倒的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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