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,就因为认出了自己,这家伙不闻不问就要离开,实在是太草率了!
若不是华兴此刻正用匕首抵在她腰间,董白估计早将桌上的酒壶砸向这糊涂蛋了。
就凭这种态度,能抓到逃犯才鬼了呢!
然而,想归想,做归做。
在匕首的威胁下,董白就算再生气,她也不敢表现出来。
听完对方的话语,她连看都没看胡三德一眼,宛如一位贤惠的娇妻,坐在桌边全神贯注的缝着手中的被褥,没有丁点阻拦之意。
直到胡三德的一条腿都迈出门槛了,才听董白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,并迅速将手指含在口中,好像是被绣花针刺到了手指。
紧接着,就听“叮叮当当”一阵微响,绣花针不知怎的就掉到了地上,恰巧落在了她的裙边。
这绣花针是早不掉晚不掉,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掉了。
听闻此声后,躲在裙下的华兴很快就猜到,多半是这小姑娘在搞鬼,想以此引起胡三德的注意。
但此刻,他又不敢发声,只能在手上加了些力道,以匕首向董白发出了警告,让她不许再耍花招。
感受到腰间的痛意,董白当然明白华兴所传达的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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