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馆,围过去看热闹了。
萧南透过窗格可以较为清楚的看见,有两名男子抬着一个木板,上躺着一个人,一名妇人在木板一侧呜呜的哭泣。
片刻后木板被抬着进入了牛尾巷,出去看热闹的人也重新走入了茶馆。萧南知道一则转播即将开始了,不过这肯定不是一则让人开心的趣事了。
“唉,真惨!”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摇头哀叹。
“这人我认识,搬来牛尾巷没几年,我打过几次交道。姓张,是个打渔的,这些年运道不错,攒了些钱。”
“呵呵,要是运道差,家里穷,也就不会出这事儿啰。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一角落里的中年汉子皱眉问道。
“刚那被抬着的汉子是钱家的小公子打的,只剩一口气,估计活不过今天了。”
“钱家的小公子?为什么会打他?”有几人先后都问了同样的话。
萧南最记得这个钱家,青山叔同他闲聊的时候,他才知道上次把他逼下河的人就是这钱家的大公子,这钱家是这五相城里势力和名望都属于最大的家族。
“就是因为家里有点钱,这张家有个女儿,成人了,长得不错,找了一个家境也过得去的婆家,准备过段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