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。”尚门主今天经历的太多了,曾经数百万人依赖的一方之主,如今却像是一个受着多重煎熬的困兽。
“知道你的意思了,等会儿我就让人把你给的佣金送去。”
“不用、不用,万万使不得,荀小姐你说笑了,以后我们静云门倚仗荀家堡的时候还多着呢。”
“我知道怎么做,对了,你说那个人是离岸宗陆家的?是怎么回事?”
“荀小姐,就在先前,景城四大宗门的公子小姐都来到了静云门,离岸宗的陆小姐见了那张通缉,告诉在下,说上面画的人是她们陆家人。”
“陆小姐……?”荀千狐沉吟了半晌,然后又问道:“你说四大宗门都有人来,有不有姓卫的小姐?”
“有、有,现在和陆小姐住在一块儿呢。”
回到处所的尚门主,像是虚脱了一般,仰躺在宽大的椅子上,“唉,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儿?尚飞孙儿,可怪不得你爷爷。”
他疲倦至极,可却不敢入睡,孙子尚飞的仇恨和整个静云门相比,孰轻孰重,不用思考他都分得清。
“但愿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。”这五大势力齐聚他静云门,这让他颇觉不可思议,更让他产生了如履薄冰之感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