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对没有做过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啊!”
“事到如今,你还敢狡辩,侯君集,难道你真的以为朕是一个只会听一面之词的傻子嘛?”李世民看着跪在地上的侯君集,非常不屑的问道。
“陛下,你要听微臣解释啊,这一切都是张震诬陷我,我根本没有做过这些。”侯君集抵死不认口供上的罪证。
“没做过?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,贞观元年二月,收受贿赂五百两,帮助九州商行的幕后老板将四海商行的老板给悄悄的处理掉;同年四月,你和张震在满月楼将朱家刚娶的新婚媳妇强行侮辱,逼的她跳楼,之后还弄成意外身亡;贞观二年,你伙同张震一起坑了西市的二十六家铺子,强行索取九万两银子;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是你们一起做的?”李世民拿起写着供状的纸,大声的念给侯君集听。
侯君集的头慢慢的低了下去,眼睛里的光彩也慢慢的黯然失色,整个人不再向刚进来的时候那样神采奕奕。
“陛下,这些都是老臣一时糊涂啊,求陛下看在老臣这些年为陛下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份上饶微臣一次。”侯君集的脸皮够厚,竟然跟李世民掰扯起情分来。
“侯君集,朕问你,你跟了朕多少年了?”李世民看着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