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仔细看看,好像父子俩的人中以下有些相似,都是嘴角略微下垂,有一丝苦相。
此刻李锜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之上,穿得也甚为简单,着一袭深蓝色素面锦锻袍子,腰束翡翠玉带,其上坠着一枚镶金绿玉扳指。他头上既没戴发冠也没戴幞头,只将头发高高束起,以一支简朴的簪子插在发间。
这身打扮也太家常了,看来是昨日遇刺受了伤。西岭月也没多说废话,径直询问:“敢问仆射,昨夜您遇刺之时,人在何处?”
“就在这间书房。”
“当时情形如何?”
“当时的情形……”李锜回忆片刻,“当时本官正与一位贵客在此议事,因而屏退左右,将侍卫都遣了出去。突然一阵青烟冒了出来,有一人影遁地出现,欲行刺贵客。本官当即拔剑与他过了两招,不慎被他伤了左臂,值守的侍卫听到动静,纷纷赶来抓捕,那刺客见形势不妙,便又化作一阵青烟,凭空消失了。”
李锜此言一出,府里传了一整日的流言终被落实,几人都低呼称奇。那位幕僚更是反问:“主公可看清楚了,刺客当真是化青烟而来,又化青烟而去?”
李锜点了点头:“你即便不信我,也该相信那位贵客,我二人亲眼所见,岂会有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