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西岭月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,转身返回一楼书房。
此时李锜也已经换好了药,屋内还能闻到些许药味。天色渐晚,日已西斜,黄昏的余光透过几扇窗户洒进来,氤氲出温柔的金黄色,西岭月望着窗外的夕阳,淡淡笑了。
李锜见状问道:“看来蒋娘子已经成竹在胸了?”
“的确有些头绪,”西岭月又谦虚地问,“敢问仆射,昨夜您遇刺时,第一个进来护主的侍卫可是破窗而入?”
李锜回忆片刻:“正是。”
“随后赶来的几名侍卫之中,是否有人未穿铠甲?”
“不错。”李锜感到好奇,“蒋娘子如何得知?”
西岭月不答,只道:“还请仆射命这二人前来对质。”
夜幕低垂,星月朦胧,节度使府的书楼内灯火幽暗,像是捉摸不透的人心,令人压抑。
两名侍卫站在书房正中,接受西岭月无言的审视——
昨夜第一个闯进来的侍卫身材高大,未穿铠甲的侍卫身材瘦小,这两人的身形对比,让西岭月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。她默默为两人起了个外号:高个侍卫、矮个侍卫。
她走到东南角的香几旁,指着后面的窗子说出推测:“仆射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