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觉得如何,可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西岭月摇了摇头,只觉额上疼得厉害,抬手摸到了一片纱布。
“你磕伤了头,幸好没有大碍。”高夫人命婢女将她扶起,还亲自将一碗汤药端到她面前,“来,先把药吃了。”
西岭月端过药碗一饮而尽,思绪这才渐渐清明,想起了发生的一切。她连忙问道:“夫人,蒋……我家里如何了?”
“火势已经扑灭了,但是……”高夫人面有哀戚之色,握住她的一只手,“三娘你要挺住,令尊令堂都……去了。”
去了?什么意思?西岭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茫然地问:“他们去了哪里?”
高夫人望着她,目露一丝怜悯,没有接话。
西岭月这才明白过来,立刻掀开被褥起身,口中喊着:“让我去看看!我要去看看!”
婢女们立刻上前按住她,高夫人也劝道:“你冷静一些,仆射已经命刺史去查办此案,如今你去了也于事无补,不过是……徒增伤心罢了!”
然而西岭月哪里肯干,挣扎着从榻上起身,无论如何也要去蒋府看看。高夫人拗不过她,只得让侍卫们陪她再回去一趟。
这一路上西岭月一句话都没说,直至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