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脑袋牢靠得很,活到中秋没有问题。”
“那中秋之后呢?”
“看你表现。”
西岭月撇了撇嘴,正要还口,但听房门“咚咚咚”被人敲响,小郭的声音随即响起:“王爷,人来了。”
李成轩亲自走过去开门,只见小郭引着一个神秘男子入内,那人披着深色斗篷,头戴帷帽,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,根本看不到相貌。
待小郭将门关上,那神秘男子才摘掉帷帽,露出一头白发,脸却不老,至多三十余岁。他从容地朝李成轩行礼拜见:“下官参见王爷。”
李成轩虚扶他一把:“乐天不必多礼,自长安别后一载有余,真是委屈你了。”
“能为圣上和王爷分忧,下官在所不辞。”神秘男子恳切地回道。
李成轩也没多说客气话,将他引至坐席间,直奔主题:“今夜可都安排好了?”
神秘男子点了点头:“都已安排妥当,不过人越少越好,您打算带几人进府?”
李成轩遂指向站在窗旁的西岭月:“只她一人。”
神秘男子顺势看去,与西岭月打了个照面,后者惊呼出声:“哎呀,你是……你是李仆射的幕僚白先生!”
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