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?”
裴行立艰难地将李成轩扶进厅,将他安置在坐席之上,难以启齿地回道:“王爷他……”
“他”字刚出口,扑面而来一股酒气钻入李锜鼻中,他旋即反应过来:“王爷去喝花酒了?”
裴行立尴尬地点了点头:“不只去喝花酒,还没带够缠头,被扔了出来。他一个人在街上乱晃,又被巡逻队抓去,还一直嚷嚷自己是福王……侍卫们看着不对劲,这才来禀报。”
李锜听后只觉得荒唐可笑:“堂堂福王,什么女人得不到,居然去喝花酒,还不带缠头!”
白居易方才一直没吱声,在旁看着几人演戏,此刻才插上句话:“主公您忘了,方才郑氏曾说……同一个女人,福王从不碰第二次。”
“呵!”李锜气的实在说不出话来。
此时西岭月眸中已慢慢蓄满泪水,望着毫无知觉的李成轩,哀怨地斥道:“我一腔痴情托付给王爷,听他花言巧语一番哄骗,竟换来如此结果!”
她边说边走到李成轩身边,怔怔地望着他,泪水甚至滴落到他的手背之上。她抬起右手拭泪,正想再演得逼真一些,不防怀中“啪嗒”掉下来两个物件,竟是她今晚在密室里顺手牵羊拿走的黄金,恰巧滚落在李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