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失声惊呼,除了李成轩。
西岭月面色沉稳,又重复了一遍:“因为我去劫狱了,当晚不在小客院,也没能阻止凶手行凶。那幕后主使计划此事时,并不知道我会被世子从宴上叫走,原本打算寻个理由让我中途退席,再在当晚杀了世子和阿萝,借由huáng金屏风的事污蔑于我。可当晚我恰好是被世子叫走,这更合了主使者的心意,他便将计就计放我离开。但他失算了,他唯一没想到的是,那晚我会去劫狱。”
西岭月郑重地自辩:“我被围困在湖东,被迫跳水逃生,岸上数百侍卫可以做证。而世子内院和小客院都离湖边太远,我自顾不暇,根本没有时间再去杀他们。”
李忘真没想到西岭月会这般坦白,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她,唯有凝眉沉默。
高夫人听了这番话,却越发疑惑:“等等,你去劫狱了?那你还敢说自己没有歹心?”
“这是另一桩事,我自会解释清楚。眼下,请您先听我将这案子说完。”西岭月抬眸看向高夫人,“难道您不想知道,谁是杀害世子的主使吗?”
闻言,高夫人的面色越发难看,转而对李成轩说道:“王爷,这涉及我府里家事,还请您……”
“王爷不能回避,”西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