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那三十箱生辰纲放下,剩下她的箱笼则全部装船,打算走水路返回淄青。
三人遂走向码头的茶楼,李忘真边走边问:“王爷真要走陆路回长安?万一路上有歹人劫财可如何是好?”
李成轩早已想过这个问题:“放心,沿途各藩镇州郡都会派兵接应,况且这是皇太后的生辰纲,一旦劫持,无论成败,皆是抄家灭族的大罪,一般贼人还没这个胆子。”
西岭月也点头附和:“是啊是啊,走陆路保险一些,若是走水路,万一遇上什么风浪翻了船,可就血本无归啦!”
“乌鸦嘴。”李成轩抬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,无奈地笑。
李忘真见两人举止如此亲昵,心中滋味也是复杂,但她终究知书达礼,便没再多问一句,与他们共同走进茶楼,在二楼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,方便监督手下装船。
三人落座之后,西岭月以手托腮望向窗外,慨叹道:“唉,终于离开镇海了,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!”
另外两人忍俊不禁。李成轩笑言:“那真是遗憾,本王还想来年到镇海吃秋蟹,看来你是不会来了。”
西岭月一愣:“当我没说。”
李成轩再笑。
西岭月又是一声慨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