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。
“看来凶手真是我们伙房的。”众僧人已开始窃窃私语。
伙房掌事僧人莫问更是脸色铁青:“县主说了这么久,我等也对此案的隐情大致明了,还请您直言凶手到底是谁。”
“好,本县主就告诉你。”西岭月缓缓眯起双眸,目光在廊下一群僧人之间巡睃,最终落在了一个瘦高个子的僧人身上,“凶手就是你,莫言师父!”她抬手指道。
莫言睁大双眼,脸色瞬间涨得通红:“县主,我堂堂河东裴氏后人,怎可能杀害一个扶桑僧人?”
武元衡也知道他是中书舍人裴垍的子侄,忍不住出言:“是啊县主,此事不敢妄下断论。”
东禅院内更是一片惊疑之声,议论纷纷,有人相信,有人不信。
而就在此时,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响起,像是利刃划破一道上好的绢帛,甚是刺耳:“郭县主、武尹京!”
众人齐齐回首,只见一位年约三十的宦官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两个小黄门,两人各自捧着一摞密封的试卷,上头盖着礼部的大印。
见是宫中来人,众人纷纷让路于他,那宦官便急匆匆走到西岭月面前,躬身行礼,徐徐吐出几个字来:“下官内侍省谒者监杨文怀,奉陛下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