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桌案上。
那案上摆着两沓纸张:一沓极厚,一沓比较薄,薄的那一沓用朱笔圈了宫人的名字,显然是找出的可疑之人。
秦瑟随手捻起一张字查看,有所不解:“奇怪,这字与假情诗的字并不相像,为何要把它挑出来呢?”
“谁说我们是看字的?”西岭月露出一抹狡黠的笑,“我们是看人。”
秦瑟恍然大悟:“这么说,裴舍人和白学士只是你的障眼法?”
“对!”西岭月笑得更加得意,“这两位都擅长书法,我请他们来就是为了混淆视听,让众人以为我是要鉴定笔迹。”
“但其实笔迹根本查不出来,那人若想遮掩,换个字形即可。”西岭月指着面前薄薄的一沓纸张,“这些人都是我和裴舍人、白学士瞧着可疑的。”
“怎么可疑?”秦瑟好奇追问。
西岭月不答反问:“秦县主,你第一次看到这首诗时,是什么反应?”
秦瑟回想片刻:“我记不起来了。”
“那我告诉你,我和裴舍人、白学士初看到这首诗,都曾读过一遍,我觉得挺好,白学士嗤之以鼻,裴舍人不做评价。”西岭月解释道,“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。而不识字的看到,也会费尽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