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舆图很大,似乎不止镇海。”
西岭月精神一振:“你可还记得那舆图的样子?有什么特别的标记?”
郑婉娘再度回忆着:“以前受宠时,婉儿也曾伺候他笔墨,舆图实在记不清了。但他摆的沙盘总插着一面小旗,一忽儿是成都府,一忽儿是洪州,一忽儿又是扬州,总是变来变去。”
“变来变去?”西岭月语带疑问。
郭仲霆也听得一头雾水:“这几个地方离得很远啊,难道李锜喜欢游山玩水?”
西岭月一个眼刀甩过去,示意他闭嘴,又继续追问道:“婉娘,你再仔细想想,还有别的地名吗?”
郑婉娘见她一直追问,笑道:“县主您真是舍近求远,放着现成的人不问,偏要问我这个失宠之人。”
“你是指……裴将军?”西岭月懊恼地跺了跺脚,一把拉起她,“我真是‘灯下黑’!走,咱们去找他。”
此言说罢,她又觉得饥肠辘辘,遂将面前的滋补浓汤一饮而尽,这才拉着郑婉娘跑出库房。
郭仲霆在她身后喊着:“哎哎,我去不去啊?”
“你看着库房!”西岭月头也不回地跨出门槛。
郑婉娘被她拉着一路小跑,原想出言拒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