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忙问:“什么流言?”
李成轩是清楚的,俊颜微沉,没有接话。
李纯遂叹了口气:“朕难以启齿,还是让仇士良说吧。”
仇士良依言上前一步,面不改色地道:“禀王爷、县主,下官年前调任内侍省,无意中听到一个传言,说是王爷和县主走得极近,有不伦之私。”
“不伦之私?!”西岭月猛地起身,厉声质问,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回县主,内侍省的宦官说的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西岭月气得心口发闷,“怎么会有这种流言?”
“下官不知。”仇士良应对十分沉稳,“下官只听说您遗落民间时认识了王爷,王爷有心纳您为侧妃,便将您带回长安,不想却……发现您身上的胎记,意外得知了您的身份。”
仇士良回话时一直流畅自如,却在说到胎记时停顿片刻,显然是掩去了一些不堪的言辞。是啊,堂堂福王怎会发现她身上的胎记?既然有心纳她为侧妃,自然是在床笫之间发现的!
西岭月气得浑身发抖,心头一阵难堪,更羞于去看李成轩的表情。
“到底是谁说的?!”她骤然拔高声音,几乎嘶哑着斥道,“龌龊的东西,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