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披风。”
萧忆再也无话可说。
阿丹便出门去请裴行立;阿翠则挑了件艳丽的披风为西岭月披上,又帮她重新梳了头发。须臾,裴行立匆匆赶来,长公主便招呼一干人离开,只留下阿翠、阿丹在旁服侍。
裴行立毫不掩饰担忧之色,关切地问她:“你觉得如何?”
“好多了,那日多谢你。”西岭月没有顾忌姐妹花在场,直接问他,“福王妃……圣上定的是谁?”
那日李纯曾说过,赐婚的旨意要等过了正月才下,西岭月这一问,算是笃定了裴行立早知内情。
他也没有否认,沉默片刻,回道:“是起居舍人裴度的长女,裴云衣。”
起居舍人之职是在天子御殿朝会时,负责记录皇帝的言行与国家大事的,算是清流一派,颇受人尊敬。
“裴度?”西岭月敏感地抓住重点,“也是东眷裴族人?”
“是。”
“也在中书省任职?”
“嗯。”
西岭月没有再问下去,也不需再问。
裴行立新认的父亲裴垍,是坐镇中书省的中书舍人;而这位起居舍人裴度也在中书省任职。两人都姓裴,都是东眷裴族人,关系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