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很意外:“你见到王爷了?他不是在大理寺吗?”
裴行立却左右看了看,回道: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我们先离开。”
说罢,他迅速走到门楼外的一棵树后,解下拴在树干上的马匹缰绳。
“我扶你上马。”裴行立作势要托举她。
情况危急,西岭月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了,利落地坐到马背上。裴行立随即翻身上马,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身,拉起缰绳策马飞奔起来。
西岭月忍不住催促:“我们得快点,我怕忆哥哥追上来。”
裴行立手臂一僵,问道:“你都知道了?”
明知他看不见,西岭月还是微微点头,哽咽道:“今晚在乾陵,他出手了。”
裴行立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形,再看西岭月毫发无伤,便知萧忆对她手下留情了。
马匹虽颠簸,却减缓了西岭月心中的难受,她忍不住问:“你们早就知道了是不是?为何不告诉我?”
“抱歉。”裴行立解释道,“一来我和王爷只是怀疑,没有找到证据;二来也怕你伤心;三则是你心思单纯,我们怕你知情之后被他看出破绽;还有就是……”
裴行立沉默片刻,才道:“还有就是我的私心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