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西岭月实在想不明白。
田氏兄妹也被她说得疑惑不解。
倒是李成轩提出了另一种可能:“或许李师道不是怕我们说出什么,而是怕李忘真说出来什么。”
“可是,她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们,李司空却要百般阻止呢?”西岭月越想越费解,“莫非是李司空与我义父合谋的秘密?这也不对啊!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,她替李司空隐瞒还来不及呢。”
李成轩一时也没有头绪,略作思索,又去问田忘言:“你再想想,这几日她真的没有任何反常?也没有联络过她父亲?”
田忘言咬着下唇回忆很久,依旧摇头:“这三日里我们朝夕相处,她若是和李司空联络,我不会不知情。”
西岭月也回忆着那短暂的一次偶遇:“我记得那日分别时,李娘子曾说她要思考一些事情,这几天她也没和你提过吗?”
“没有啊,她就是心事重重,但什么都没说……哦,对了,只有前晚在我房里掉了两滴泪,我问她原因,她也不肯说。”这是田忘言唯一能想到的线索了。
“掉泪?”西岭月感到李忘真遇到了一桩大事,因为在她印象中,李忘真是不会轻易掉泪的,反而是心里藏得住事、谋定而后动的性情。好比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