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学医之后更是十天半月见不到他一次。而她当时也在学习打理生意,忙碌之下竟从未怀疑过其中的原因,只当他是家中独子,义父望子成龙,对他要求严苛,却没想到他曾经过得如此辛苦。
“那李忘真呢?刘辟造反呢?又是怎么回事?”这是她最想知道的问题。
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”萧忆微微自嘲,“在你去镇海之前,我和你一样被蒙在鼓里,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。我甚至问过父亲,为何康兴殿下没有帮我们,为何他从不露面!”回想起当时艰难的处境,萧忆的眼眸已变得赤红,“你知道父亲怎么说?他说一切都在殿下掌握之中。”
“我当时相信了,我以为和淄青的婚事一定会作罢,因为殿下会帮我们。我甚至想过父亲出狱之后就结束锦绣庄,我们一起去塞外隐居!”
“可我从没想过,康兴殿下竟然是你。”最后这一句,他说得痛苦而无奈。
既明且哲,以保其身。夙夜匪懈,以事一人。父亲为他起表字“既明”,时刻提醒他要效忠康兴殿下,却从没告诉过他,萧家的主人竟是个女子,是他青梅竹马、最心爱的义妹!
得知真相的那一刻,他心中一片绝望。
犹记得去年西岭月留书出走,说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