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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灵没有叫卞甲生，因为这家伙的心机可比卞栾深多了，说不定施术期间就会出现什么问题。
而且十灵问的事情可能会涉及到妖族的隐秘事情，他只能问一个人，问卞甲生就不能让卞栾知晓，问卞栾就不能让卞甲生知晓，若是卞栾不配合，十灵有能力使她配合，也有能力抹除卞栾的这点记忆。
不过这能力，自然不是十灵自己的能力，但是却是木櫆即将教他的能力。
卞栾还是默不作声，这就让十灵有点尴尬了，她不配合的话十灵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“得得得，你出去，叫卞甲生进来。”
见十灵挥手赶自己出去，卞栾这才猛地感觉十灵是真的没有她心中想的那种心思，也对，这般年龄就能够将实力达到这样的地步，想必也是那种一心将心思扑在修炼之上的修炼狂。
“你想问什么事情？”
卞栾终于是开口了，只不过也仅此一句而已，这是十灵第一次听到她说话，比起海塞塔声音之中的冷傲，卞栾声音之中倒是带着不少温度。
卞甲生的实力和他的地位，十灵估摸着也是一个百年老怪了吧，但是看卞栾的修为和样貌，也不像是与卞甲生一个年龄阶段的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