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。”薛茂的脸说变就变,这一瞬间他像是抓住了机会一样,脸色自之前的妒忌恐惧变为了大义凌然。
“我要为消失的邢东兄弟讨一个说法,若是身处宗门之中弟子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,让凶手逍遥法外的话,这让我们这些弟子心中如何想?”
“我们要的,不仅仅是一个对邢东兄弟的说法,更要一个宗门长老的解释,解释为何一夜之间宗门的巡视就大不如前?若是这个时间外敌正好入侵,我们这些弟子又该作何动作?”
话罢,薛茂再次对玺铭稽首道:“还望宗主不要怪罪弟子冒犯,弟子只是为宗门思考,一时情急才会冒犯了宗主。”
玺铭的脸色依旧阴晴不定,这薛茂真当他是傻子吗?好歹也是活了这么久的人精,薛茂的那点小伎俩在他眼中可谓是暴露无遗,不过为了大局考虑,玺铭还是淡淡的点头道:
“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,能够时时刻刻为宗门考虑,是宗门之福,不过邢东的事情已经有了结局,马上所有人就能够知晓了。”玺铭心中想好的所谓的开场白那些全部被他抛在了脑后,有了薛茂这家伙的搅和,谁还听他说啊。
于是玺铭干脆道:“长空,本来老夫是想让你最后出面澄清这事的,但是眼下看来是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