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而去。
那身影自然是樊向东，只不过现在的樊向东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，他披头散发，头上的冠也不知何时飞到了何处，他发丝上面沾着粘稠的鲜血，黏在皮肤上面。
“向东！”
樊向西大吼，双目已经变得通红，若非樊向东将老师赐的宝甲给了实力稍弱的他，他有怎会遭此劫难。
樊向东晕了过去，他腹部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洞坑，里面血肉模糊，焦黑一片，鲜血汩汩自其中而出，樊向西不敢怠慢，赶紧取出乾坤袋的高级疗嗓药喂入樊向东口中，那汩汩鲜血的流速才稍微减弱了一些。
“这里还有一道伤口！”樊向西这才发现，樊向东心脏的不远处还有一道被穿透的伤口，看这模样这是自樊向东身后发起的攻击。
“这就是他的下场，也多亏了我仁慈，饶了他的性命，不然的话这伤口再横移两寸他必死无疑！”
十灵的声音远远的传来，樊向西笃然抬起血红的双眼，直视十灵。他没有在十灵脸上看出畏惧，只看到了一丝怜悯。
樊向西万分确定，那就是怜悯之色，之前出现在樊向东脸上一模一样的表情。
十灵抛动着手上的聚冰焰，樊向西清楚的知道，那是比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