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郡主,但是父亲管教甚严,王府里从来不准奢侈浪费,她当初和白文博被迫分开之后,万念俱灰,便想着选一个能让她过上挥金如土日子的人了,这便是许之平。
一个无用到了极致的男人。
就在裴若芙气的想杀人时,门帘突然被人掀开了。
白韵一独自一人走了进来。
为了防止这件事被闹得太大,她劝说父亲和母亲他们在前面那条街找了个地方等候,她先过来了。
自己一个女儿家,来时又戴了面纱,一点儿也不起眼。
看着躺在榻上人事不省的自家大哥,白韵一气的不得了。
“把解药拿出来。”白韵一看着裴若芙,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