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，娃娃脸也不管这些人有没有记住自己话，摆手道：“行了，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“咦？竟然没有消除我们的记忆！”江凡羽一愣，有些惊讶的说道。
“消除记忆？消除什么记忆？”正准备转身的娃娃脸好奇的看过来。
“就是小说中的那种啊，找一个会超能力的人，或者用那种记忆消除棒，把我们关于看见恶灵的记忆消除掉。”
娃娃脸：“……”
“同志，以后少看点小说，不然让别人知道你这么中二，很难找女朋友的！”娃娃脸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膀，“当然，如果你强烈要求的话，我们也可以帮忙，不收钱。”
“不用了不用了！能记着谁愿意忘记！”江凡羽急忙摆手拒绝。
娃娃脸耸耸肩，转身离开。
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，江凡羽心中揣测。
“到底是真的如他们所说，从来就没消除过别人的记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？”
“不对不对，如果他们没有消除过，那世上有鬼这件事早就人尽皆知了，不可能瞒地这么死。”
“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？”江凡羽眉头紧锁。
突然，他想到了一种可能：“那如果鬼是最近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