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内没有堪称万精油的灵力，庄欣语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孩子，自然忍受不了长时间车辆的颠簸。
看着身边瓷娃娃一般的孩子，江凡羽心中有些愧疚，感觉挺对不起她的。
本来人家好好的一个小公主，又乖巧懂事。自从拜自己为师后，不仅屁大点本事都没学到，还要跟自己受这种苦。
偏偏这孩子一点怨言都没有！
越是这样，他就越是内疚。
“要不这次回去后，就交她点东西？！”
江凡羽想了想，忽然发现交毛线啊！
论知识储备，他还不如莫小川了，好歹人家经历了专业培训二十年。
而自己？
对于修行上的事，啥都不懂，全靠瞎猜。
论功法武技之类的，人家堂堂婆竭罗龙王的小公主，西方佛界佛陀，观音身边右侍童子，还缺这玩意儿吗？
偏偏人家还正处于即将觉醒阶段，随时都有可能记起前世记忆。
所以……
“自己这师傅当的貌似压力山大啊！”
要是等过几天人家觉醒了，徒弟瞬间小白变大佬，自己这师傅还是个辣鸡中的辣鸡，这特么就很丢脸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