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总觉得他那‘最爱’里的嘲讽意味更重。
但是整句话的冲击远比嘲讽来的猛烈。
我很清楚他对我父皇的恨意,不然也不会直呼其名。
“不可能!”我下意识的说道,拳头攥紧抵在膝盖上,“父皇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!”
浑身在颤。
没人比我更加清楚父皇,他爱权势才会更敬畏权势,怎么会傻的去相信所谓的仙丹,葬送了自己的性命。
可没人搭理我,我不可置信的看向裴佑晟。
“我父皇待你不薄!”我厉声的说道,愤怒的甚至称呼都懒得加,“你为何……”
“不薄?”
他笑的更凉薄,“这陈家的天下不还是用我满门鲜血换来的,你觉得一个称呼就能抹平了?”
“做梦。”
我的话都被扼住,看着原先凉淡冷漠的人,竟然有些陌生感。
他是唯一的异姓王爷,当初他在边疆守卫差点战死战场的时候,有人趁机造谗言,说他下落不明,诬陷他是敌方奸细,导致了裴家的满门问斩。
等他旗开得胜,浴血归来的时候,父皇为了安抚才封为摄政王,唯一的异姓王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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