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裴佑晟都能低头。
心下那股酸涩压下,我更多的则是为边疆守卫的人的不忿。
“你是准备打开城门,让那些人进来?”
他端起那杯酒,看都都看的一饮而尽。
“是。”
我还是目光灼灼且逼视的看着他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外边?”
“这些都是我的子民,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饿死或者是被追上来的叛军给杀死吗?”
酒杯放下,裴佑晟的薄唇上有水泽。
突然笑了笑,“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,长安,滥用好心可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好的回报,理智远远比感情更为重要。”
我不懂他说的意思,但是隐约的听的出来。
他不赞同开城门。
关于开城门的事情,已经有不少的奏折上来反对,其中大半部分就是来源于裴佑晟那帮派的人的。
视人命如草芥。
我这一刻才发现,我从来没真真正正的了解过他。
“我不管,反正城门是一定要开的,而边疆的事情,如果王叔还不能想出来好的解决办法,那我要送给您的礼物,可就说不准会不会健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