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多了,亡国可以,但是不能是现在。”
裴佑晟的每个字都是清冷凉薄。
却带着足够的分量,狠狠地砸下来。
我很早就清楚,他要的不光是要陈家陪葬,更是要在此之前狠狠地羞辱折磨一顿。
横亘在中间的仇恨,几乎是到达了不死不休的地步。
“我亲自去带兵作战有什么不对,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!”陈启择挥着拳头说道。
可是小小的身体,这么看起来丝毫的威慑力都没有。
我一直仰头看着裴佑晟,眼睛都没眨几下,看的眼睛干涩。
我其实很想问,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。
但是一想到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的问题,干脆问也没问。
心脏的某处有种被撞击的沉闷的绞痛的感觉。
甚至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情绪。
“难不成鼎鼎大名的摄政王要准备篡位了,还是说要立功让更多的人以为你是忠诚为国的忠臣?”
不等我阻拦,陈启择就直接这么说道。
语气也是很冲,似乎是某些情绪到达了顶点。
气氛都紧绷到了极致。
像是到达了临界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