锤百炼,早就练就了一身的本领和足够震慑的本事。
但是他攥着我的袖子,我清楚的能感受到那双手在颤。
虽然幅度不是很大,但是也能清楚的感受到。
他也在害怕。
很多时候,因为这个身份的存在,我很少注意到,他实际的年纪。
那些所谓堆积转移下来的怨恨,蒙蔽了我的双眼。
这外边的阳光还是刺眼呢,陈启择说这样的话的时候,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然后又对着外边厉声的说道:“都不长点眼见力,还不快点把长公主送回去。”
“来人!”
外边涌进来一些人,屋内都比刚才拥挤的多。
恭敬的低头,准备护送我回去。
这架势,几乎是要明着跟摄政王对着干。
不管是以往还是如今,摄政王跟皇帝的关系从来都没好到哪里去。
唯独开国皇帝,冒着天下的非议,毅然决然的要下嫁摄政王,并且让出皇权。
可到最后的结果似乎也不是多么的好。
只可惜这段没有被记载到史书里,只有一些野史还存着这些传说,只是真假难辨。
外边忽然涌进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