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去。
一直到走的远了，老太医才收起刚才的样子，拍拍衣摆，满脸嫌弃。
“当初不还是鬼机灵吗，怎么越是到了年纪大了，越是缺心眼了，你到底是瞧上了他什么，还非要挂死在这树上？”
“你父皇老糊涂，你也跟着不清醒了？”
被这么直接不掩盖的刺破，我才羞愧的低下头。
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想要反驳，却也找不出来反驳的话。
仔细想想，还真没什么可反驳的。
若是说我完全是因为调查当年的事情，才一次次的接触裴佑晟的话，我自己都不怎么相信。
这么久了，多少的也有些不甘心的成分在其中。
我岔开话题。
“刚才那屋子里的味道闻到了吗？”
我不知道顾玟岚到最后点燃的是什么，但是那种香味有些过于浓烈。
我闻了没什么事情，顾玟岚却明显的垮了下去。
不像是装出来的。
“那玩意你是哪里来的？”
刚才还吹胡子瞪眼的老太医，一下子严肃起来。
“不知道，不是我弄来的。”
看着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