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佑晟给截胡了。
并且那状元郎也没那勇气在虎口中拿走这荣华富贵。
后来就不了了之了。
那状元郎我也没再关注到底如何了。
倒是没想到,太后的主意会打到这个上边。
虽然我吃惊,但是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。
“儿臣还想再等几年,父皇才去,还未出丧期,这些事情都不想考虑。”我说。
拿出这个盾牌来,太后的脸色明显的变化了几分。
似是不满,却也不好在这个上边做文章。
只得说:“虽说委屈了你不能现在举行婚事,但是好歹定下来也是好的,你父皇若还在的话,也是盼着这事呢,总是要给你寻一个好驸马,佑你后半生顺遂无忧。”
说完,她叹了口气,还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眼角。
情深义重的。
“哀家还在想啊,是不是长安有了心仪的人了,一直不肯说出来,毕竟女儿家的事娇羞,瞒着也是情有可原的。”
说到这里,她喝退了身边的人,才凝重的压低了声音问我。
“我瞧你最近总是去摄政王府,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,还是说你瞧上了王府的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