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地上跪着的人,也被强制手段拖下去了。
“男欢女爱?”
我没动,眉心蹙的很紧,看着他。
眼前的人里应该是长个了,成熟点了、
可是很多东西太快了。
快到我跟不上,快到我从不认为我跟他的关系会出现问题。
“怎么?阿姐是准备惩罚我的?”
他在我面前从来不用‘朕’。
可如今,称呼未变,很多看不见的隐形的东西却不知不觉的改变了。
陈启择看向我手里的鞭子。
然后站在这边没动,问我。
在我的认知中,他里应该是明君,无论是父皇当初期望的,还是现在我所隐约渴盼的。、
从来不该是这样!
“阿姐是觉得我恶心了?”
“为什么?”我问。
他停顿了好一会儿,才厌恶的看着我,满是讥讽的说:“阿姐让我离你远点,你可是忘记了。”
“等着阿姐愿意把手里的权利还给我,那我就做个明君,这是不是划算的买卖,也不怎么划算呢,毕竟我要的可不仅仅是如此。”
这话针锋相对的。
他果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