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让,也不知道通融。
我有点分神。
眼角的余光看向另一侧。
裴佑晟依旧是垂眼站在那边。
身上穿着的也不过就是最普通的上朝用的衣服,但是穿在他身上,莫名的有种昂藏颀长的感觉。
那气势逼人,不可忽视。
“臣认为,若继续如此的话,那国将不国,不以此为前车之鉴,必然会有更加糟糕的后果!若是一直这样,那根本承不住百姓的期待!”
字字铿锵有力。
我不过就是分神的片刻,他自己就说了那么大一串话。
总结起来,说的就是我这个弟弟,根本没资格坐在皇座上。
那谁有资格呢?
我看着这扑通跪在地上,打着整治不偏不倚的言官的旗号,却句句都在引导,带着足够的私心。
我声音都跟着冷了下来。
“他不适合,难道你适合?”
我手里端着的杯子,也掉在了地上,啪嗒碎成了很多片。
跪在地上的人更是惶恐。
“长公主,臣不是这个意思!”
他急促的在解释,我的视线却还是忍不住的落在裴佑晟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