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我照样是能继续说下去。
“那就让我猜猜看,是不是能暂时的抑制住体内这东西带来的副作用,但是结果会让我依赖,可能会有更加糟糕的反作用,对不对?”
“谁告诉你的?”裴佑晟声音沉哑。
我没回答这个问题。
他不说是不是,我也知道答案。
那是机缘巧合之下,我听来的,我也不知道自己猜测的对不对,但是看到裴佑晟的反应,我就知道猜对了。
我在听来的时候,就问过老太医。
老太医虽然未见,但是也还是从一本陈旧的医书上扒出来了。
这东西只能暂时的缓解。
可却不是长期的办法。
我手腕上的伤口迟迟不好,大概也是跟这个蛊虫有关系。
这蛊虫,一天不出来,一天便是在吸食我的身体,只有害处没有任何的好处。
并且时间久了,身体会出现抗拒的反应。
疼痛撕扯麻痒。
老太医那常年古板的脸上,都有几分的不忍,他说:“老臣不曾见过,但是听过这些,很多人根本熬不到做药引子,就自杀了。”
“所以,药引子很少会放在一个人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