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杀戮,倒是让人忽略了他本身的长相。
“你想做不敢做的事情,但是我敢,人这一生也不过活寥寥数年,过的足够憋屈了,何必还要继续瞻前顾后?”
我才准备反驳。
可嘴皮子动动,却被他打断。
“这是当初你父皇教给我的。”
那所有想要质问的话,所有反驳的话,都卡在了嗓子里。
说不出来了。
也咽不下去。
难受的厉害。
说完,他只打了个响指。
那马厩乖巧的起身,继续驮着我,一点点的往前走。
似乎是得到了指令才敢行动一样。
我突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裴家当初的事情,我只是听听就觉得格外的惨烈,格外的惊心。
我甚至都想不通,为什么我父皇仁慈英明了一生,会对忠心耿耿的裴家下手。
也一直想不通,为什么选择灭门,却不把裴家灭干净了,留下一个还给予了高位,放任这个危险存在。
一直到这个危险,真正的把他给倾覆了。
这都不算是完。
为什么?
太多的为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