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了。
这么想来,其实我一直有愧于父皇的嘱托。
他的嘱托我只是听进去了,却没真正的做到。
一直妄想用这样的方式避开这个弟弟,似乎才能避开我不想回忆起来的事情。
可结果只是更加的糟糕。
“阿姐你一直教育我该如何做,可是你呢,这一身夜行衣和这一身的血迹怎么解释?”
“如果是为了我的话,那没有必要,我根本就不稀罕这个皇位,更是不想做什么忧民忧天下的皇上。”
他确认了我没任何的问题。
才撂下这样的话。
对于我的看法和呵斥,他半点都不肯听。
原先有多么的无条件的听我的,现在就有多么的执拗。
非要用他自己的方式,来做到他想要做的事情。
“阿姐,你变了,真的变了。”
他眼里的失望很重,掩住了其他的情绪。
我还未恍惚的从他说的话里出来。
刚才他说话的时候,眼里闪过的哀沉和悲浓,一度的戳的我心脏很不舒服。
过了好一会儿,我袖子被绿柚扯了好几下。
绿柚的眼圈还是很红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