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。
勉强的撑住我讥讽的弧度。
“这不可得好好的问皇叔吗,这不是如你所愿吗。”
我手腕上的外翻伤口一直不能痊愈。
我问过很多人,找过不少的江郎护士。
可是最后还是失败了。
我干脆大大方方的露出我手腕的伤口,面对着他。
就是这么看着他,就是看着他那皱眉的样子,心里才舒畅了几分。
头更加的热了。
热的我头脑发昏,意识都很难集中起来,却也是不甘心的闭上。
到意识不清的时候,我还止不住的嘲讽。
“皇叔不用担心,等着哪天我死掉之前,肯定会从城墙跳下去,或者是被万箭穿心,我是决计不会留着血液,给你那娇娇儿当做是养蛊虫的容器的。”
我眼前的事情都在晃。
但是这些话,却顺着出来了。
这些话不需要思考。
是压在心里很久的。
从上次逼宫开始就这样。
我想要从城墙跳下去,至少保全了名节,至少死的也是轰轰烈烈的,省的接受剩下的烂摊子。
但是事与愿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