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绪景阳。
他身上穿的更加的板正。
笑起来的时候,也像是没有笑。
没有很多的弧度。
似乎只是礼节上的一个步骤而已。
我看到陈启择攥紧了椅子,要发作。
自从这左相的地方被他顶上了之后,便是处处的作对,是完全的站在了裴佑晟那边。
我甚至能清楚的感受的到。
他这种莫名其妙的恨意。
绪景阳的这种恨意,才是真正的想要毁掉整个皇族的恨意。
并且来的也是奇怪。
我为此去过将军府不止一次。
但是却一无所获。
谁也不知道当年是发生过什么事情。
会让他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,会那么恨我,也会那么恨整个皇族。
我原以为陈启择的性格,会不管不顾的发作。
却没想到,他除了攥紧了龙椅的扶手之外,就没说别的话。
只是撇开了话题,直接说:“听闻左相爷要大婚了,这可是值得庆祝的事情,”
我下意识的看向绪景阳的位置。
他嘴角还是带着一丝的笑容。
永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