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择的脸色并没有好多少。
哪怕是明显泄愤的发作了地上那几个人,却也没见得好了多少。
地上的人没死。
我走过去的时候,那几个人还在压抑着声音。
不愧是经过训练的,手脚都被折断的情况下,面色苍白的还能咬牙忍着。
“这些人?”我挑眉。
陈启择有些厌恶的皱皱眉,脸色苍白如纸张。
却一副毫无感情的倦怠样子。
“不过就是被摄政王送上来给我撒气的,可这有什么用处,这种叛了他指令的,哪怕我不发作,送回去也没活路。”
“我奈不了他,这天下也奈何不了他。”
陈启择自己喃喃了几句。
我看到他手腕上有一根红绳子。
在这满目苍白下,格外的刺眼。
跟方才绪景阳手腕上的红绳子一样。
格外的刺目警醒。
“阿姐,你……”
“我不会嫁他。”
我接过他的话,没半分犹豫。
无论是因为哪种原因,我跟有始终都不会在一起。
陈启择的眼里和当初一样,依旧明澄,“阿姐,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