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硬生生的吞下这个亏,因此在他官职被免之后,名声反而是更大了。
只是比较起来别人的功名利禄,这种跟纨绔子弟一样的名声,可算不上工会多么的骄傲。
“你既是有本事嫁给摄政王,怎么就连这点事情都摆平不了,怎么?打算嫁进去被人拿捏的,还是说去潜伏在其中等待什么机会的?”
白桓方才的护犊子不见了。
紧跟着就是毫不留情的嘲讽。
语气里甚至还带着几分的恨铁不成钢。
“亏得你还随身带着鞭子呢,这鞭子难不成也是修佛了,老老实实的等着被人抽了?”
白桓说话向来如此。
不带恶意,只是替我着急而已。
我抬眼看了看他。
五官俊朗,若是没那嘲弄的表情的话,正儿八经的样子,倒是真的有几分的翩翩公子的模样。
只是好端端的俊俏郎君,偏偏毁在喋喋不休的那张嘴上。
“衣带松了。”
我说。
“什么衣带?”
白桓下意识的皱眉。
然后低头去看,又复而恼羞成怒的说:“女孩子家的,整天在看什么,也怨不得到这把年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