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对着我笑。
笑容还是那么纯粹,不添加任何的东西。
“阿姐,我很疼。”
说完,他委屈的皱眉,说话声音都小了些,“所以婚事慎重好不好,万一阿姐走了,我疼死那可怎么办?”
“这一点皇上不必担心,我府内多的是各路的名医。”
“不用。”陈启择打断了他的话,“我只需要阿姐,若是有别人敢进我的身,那就杀!”
他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一下。
那暴虐的情绪,似乎席卷而来。
没有彻底的离开。
情绪也是很容易的就波动起来。
这动不动就‘杀’的样子,倒是和裴佑晟有几分说不出来的相似感。
可也不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