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还没准备缝制东西吗?”
我方才在研究邢老爷子留下来的东西,藏在玉钗里,只有一个“成”字。
再无其他。
而他之前给我留下的东西,似乎也有深意。
只是我想不通。
“不需要我亲自动手。”在听到她说话的时候,我才懒懒的接了一句。
“这边多的是绣娘,东西也都从库房里出,没有什么需要我动手的。”
饶是我清楚大婚前,应当亲手缝制荷包或者是衣袍,但是我也都懒得动手。
我对裴佑晟怀着的那点隐晦的心思,也早就被消磨到平日中了。
立场对立,势均力敌,这样的大婚,定然也是掀的起腥风暴雨的,决计不会安宁。
和安的眼里闪过一些情绪。
过了好一会儿,才有些酸溜溜的说:“阿姐可真是好福气,这若是我的话,早早的就开始缝制了,哪里会指望别的。”
“这婚事可真好,阿姐可是帝都内最幸福的一个了。”
只是这样的话,听着可没半点祝福的意思。
我听的出来她的意思。
从一开始进来到现在,她的话三句不离这些,无非就是想要把话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