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我才冒险出来,亲自去布置。
我不动声色的抬头,却没作声。
“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吗?”他问。
好奇?
岂止是好奇,我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,差点都藏不住情绪,这耗费了无数力气,搭进去不少人才汇集起来的,转眼间就惨死在他的兵马下。
“我不过就是一介妇人,哪里会懂得这些,皇叔的兵马不去保家卫国作战,反倒是开始做起来清缴的事情来了?”
他恍若没听到,依旧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:“这些私兵妄想放进来外边的流民,多么愚蠢。”
战乱连连,流民自然不少,全都被关在城门之外。
哀声连天,死伤无数,老弱病残都用渴求的眼神,手死死的扒着城门,希望能进去找到能够落脚的地方。
早在那些流民来之前,裴佑晟就下令,关闭城门,无论如何,都不轻易打开。
我出宫的时候,曾见过那些流民,也曾试图布施,可最后还是被裴佑晟的人清缴干净,城门重新关闭。
布施的粥铺挪到城门外边去,但是杯水车薪,难以抵消。
“若你为皇,当如何?”他问我。
这话问的我个措手不及,